专题东南亚伙伴关系关键问题区域性非对称威胁

联盟 部队

年度肩并肩演习 促进菲美联盟进入新时代

《论坛》员工

模拟防御场景中,菲律宾武装部队(AFP)和美国部队在菲律宾北部吕宋海滩两栖登陆了多个爱国者地对空导弹系统,然后将其运送到内陆地点。在吕宋岛北部沿海,菲律宾黑鹰(Black Hawks)直升机和美国阿帕奇(Apache)和奇努克(Chinook)直升机协调了昼夜跨甲板行动。与此同时,联合部队从吕宋中部发射高空气球,演练让潜在对手难以确定目标。

2022“肩并肩”演习(Balikatan 2022)通过这些有力的活动,将菲律宾与美国之间的互操作性、伙伴关系和联盟提升到了新的高度。第 37 届的这项演习于 2022年 3 月 28 日至 4 月 8 日进行,加深了演习名称塔加洛语短语“肩并肩”的含义,并展示了不断加强的联盟如何在印太地区增加综合威慑。
在 2022 肩并肩演习的核心,前所未有的高度现实的指挥与控制演习有助于为即将到来的,甚至是更复杂的 2023 年肩并肩演习奠定基础。整个演习展示了两国军队许多技术上的首创,并在联盟部队中培养了无与伦比的团队精神。菲律宾空军、陆军、海岸警卫队、海军陆战队、海军和特种作战部队与美国空军、陆军、海军陆战队、海军、太空军和特种作战司令部进行一系列联合互操作性活动,如空袭演习、联合武器实弹演习、城市环境训练和提供人道主义援助。约 4,20 0名菲律宾武装部队人员和 4,440 名美军人员展示了如何使用现有能力、设计新能力和以新颖、综合的方式去去运用它们来增强威慑力。

关于菲律宾武装部队将这支军队转变为重点关注对外防御的计划,负责相关计划的副参谋长杰弗里·哈查诺瓦(Jeffrey Hechanova)少将向《论坛》表示,“我们今年很兴奋,因为我们能够使用根据这个现代化计划采购的一些设备。”

“在此之前,我们只看到美国的飞机或美国战斗机在天上飞。现在我们要一起飞行,因为我们的 FA-50飞机已经运达。现在我们要一起航行,因为我们有一些护卫舰已经抵达。我们将一起开展两栖行动,因为我们也有一些设备。我们有一些防空装备进来了。我们有一些榴弹炮,”他在马尼拉大都会郊区的奎松市的菲律宾武装部队总司令部阿吉纳尔多营地(Camp Aguinaldo)接受采访时表示——这里是肩并肩演习的指挥中心所在地。

人与人之间的联系

2022 肩并肩演习反映了菲律宾与美国之间的强有力的历史和文化联系以及两国对民主和人权的共同承诺。这些承诺每天都体现在两国人民之间的密切关系和两国牢固的经济关系中。400 多万菲律宾裔美国人在美国生活,近30万美国公民居住在菲律宾。

2022 年肩并肩演习期间,菲律宾海军陆战队员在卡加延省的克拉韦里亚保卫一处海滩。美联社

肩并肩演习的民用工程活动——包括建造四所具有气候抗御能力的小学和开展多项社区保健活动(主要是在北部省份)突出表明,安全最终是要增强当地人民的能力,要使他们能够实现使社会取得成功所需要实现的目标。负责协调这些项目的军民行动副总参谋长办公室(Office of the Deputy Chief of Staff for Civil-Military Operations)规划师、菲律宾武装部队的阿曼·曼普斯蒂(Arman Mampusti)上校向《论坛》表示(特别是在卡加延省和伊莎贝拉省):“我们得以加强两国部队之间的友谊,并与受益社区加强关系。我个人可以这么说,这些社区从我们今年所做的工作中学到了很多东西。基本的生命支持训练、急救、资源和卫生,以及基本的生存训练将在需要这些技能的时候使他们受益,我还要强调,当一切都结束后,肩并肩演习将留下的一项持久遗产就是我们建造的那些设施。且想象一下,有多少男孩和女孩将使用这些学校并从这里毕业,当学校在风暴和其他自然灾害期间被用作疏散设施时,有多少人将从中受益。”

演习领导人强调,菲律宾与美国的安全关系深深扎根于保护共同价值观和共同利益。“这始终是肩并肩(Balikatan)演习的基本理念,Balikatan意思是肩并肩,一起解决问题,”哈查诺瓦在接受《论坛》采访时表示,“这菲律宾与美国的关系有着很长的历史,我们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并肩作战,我们曾在朝鲜并肩作战,我们曾在越南并肩作战。这就是我们军队的历史。肩并肩演习现在反映了两国的能力如何共同加强我们在世界这一地区的共同安全。”

为了促进在地区内与盟友、伙伴国家和东盟成员国之间的防务合作,菲律宾武装部队还接待了 45 名澳大利亚特种作战人员并与他们一道开展训练。

指挥与控制

阿吉纳尔多营地内限制出入的空调帐篷迷宫被铁丝网包围,50 多名来自各军种的菲律宾和美国联合人员在那里挖掘实时数据,每天都在长时间地详细绘制地图和图表。他们的目标是:制定一项计划,以应对对菲律宾主权的假设但现实的外部威胁,并评估其在战场上的可能表现。训练过程中,他们演练场景,并进行战争游戏,不断改进计划。

菲律宾武装部队联合及整合训练中心(Joint and Combined Training Center)主任迈克尔·洛希科(Michael Logico)上校向《论坛》表示,这次指挥与控制演习被称为参谋演习(STAFFEX),使两国军队能够首次在肩并肩演习中测试真实世界的计划。这次参谋演习描述了更广泛的战略背景,包括外交、经济和政治因素以及事态发展如何影响危机。“这将使我们能够思考以前从未想到的事情,发掘出一些黑天鹅或确认实践与计划是否一致,”洛希科表示。黑天鹅通常是不可预测的或不可预见,并可能产生极端后果的事件。

事实证明,参谋演习的重要价值不仅仅是做计划。美国海军陆战队日本冲绳第三海上后勤集团总司令布赖恩·沃尔福德(Brian Wolford)准将向《论坛》表示:“我们在这里关注的不是计划或产品,而是最重要的流程。”沃尔福德在演习中扮演了美国联合特遣部队指挥官的角色。

菲律宾武装部队指挥中心主任埃里克·埃斯卡(Erick Escarcha)准将解释道:“参谋演习使我们能够学习很多流程,这使我们能够压缩从链条提供的数据到决策的时间。所以,我们真的解决了很多问题。”他在参谋演习中扮演了菲律宾联合特遣部队指挥官的角色。

沃尔福德表示:“我们从一个相对简单的问题开始,但明年我们将专注于一个更复杂的问题,并能够解决它。我们从中学习到作为一个特设组织在一起工作的能力。”由于新冠疫情,2020 年和 2021 年肩并肩演习被大幅缩减,核心参与者只有 300 人。他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是重组自己所拥有的东西,让我们回到之前的状态,然后从明年开始继续加强。”

在一次联合插入演练中,菲律宾和美国军事人员从菲律宾北部阿帕里海滩的一艘登陆艇上卸下爱国者导弹系统。 梅拉尼·马丁内斯(MELANYE MARTINEZ)军士/美国海军陆战

“我们在这里学到的是真的是双重的。从年轻的海军陆战队员、年轻的陆军士兵、菲律宾人和美国人开始,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会,可以相互了解我们如何做事、能力、思考过程和相互学习我们的想法,”沃尔福德说道,“就我个人而言,我真的很喜欢看看其他国家是如何解决问题的。这是另外一种情况,不同的状况。有必须应对的不同变量。接触到这些信息不仅对于这里的规划工作有帮助,而且对于其他地方的规划工作都非常有帮助。”

2023 肩并肩演习将围绕 2022 参谋演习的核心产品设计,并将在整体练习成果的基础上再接再厉。例如,根据埃斯卡和沃尔福德的设想,下一次演习的时候,参谋演习指挥当局将运行指挥所演习。

埃斯卡表示:“我期待着美国和菲律宾武装部队走到一起就像即插即用一样简单的时刻。我把这比作音乐,所有的音乐家都相互理解。他们可能是第一次见面,但他们可以一起唱歌,创造出一种和谐。”

然而,肩并肩演习已超出了人员联合协调的范畴。洛希科表示:“从表面上看,肩并肩是一个提升训练、联合行动能力、互操作性的平台,而所有这些都有助于菲律宾的安全。”但这项演习还有其他目的。“开展肩并肩演习时,我们向对手发出了一个战略信息:我们并非孤立无援。我们缺少的任何东西,我们的伙伴和盟友可以随时来到这里,带来我们缺少的任何东西。我们仍在一起训练,这个联盟依然和以前一样强大。”

共同防御

2022 肩并肩演习举行之前的一年,菲律宾和美国领导人通过加强对 1951 年签署的《共同防御条约》(MDT)的承诺来推动两国联盟的发展。2021 年 7 月,时任美国国防部长劳埃德·奥斯汀访问马尼拉,在双方庆祝外交关系 75 周年和《共同防御条约》签署 70 周年之际,重新确认美菲强大而持久的联盟关系。奥斯汀会见了时任菲律宾总统罗德里戈·杜特尔特、时任国防部长德尔芬·洛伦扎纳和时任外交部长小特奥多罗·洛钦,强调了菲律宾和美国之间基础广泛的伙伴关系在印太地区的中心地位。

会后,洛伦扎纳宣布杜特尔特决定继续执行两国的《访问部队协定》(VFA)。该协定详细规定了军事人员在另一国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一个强大、有韧性的美菲联盟对于印太地区的安全、稳定与繁荣仍然至关重要。 完全恢复的《访问部队协定》将帮助我们共同实现这一目标,”奥斯汀当时表示。

2021 年 9 月,作为对奥斯汀访问的回访,洛伦扎纳前往华盛顿,庆祝两国联盟建立 70 周年。他认为,“在当前地区事态发展中,这一重要里程碑为重申将两国联系在一起的持久关系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机会。”洛伦扎纳进一步表示:“现在我们对彼此的国防和安全关切和优先事项有了更好的了解,并且已经对两国和地区的共同目标有了理解。”

菲律宾海军陆战队员在演习过程中驾驶他们的两栖攻击车辆。美联社

随后进行了一系列高级别磋商。2021 年 10 月,共同防御委员会(Mutual Defense Board)和安全接触委员会(Security Engagement Board)在菲律宾召开会议。此后不久,时任菲律宾武装部队参谋长小何塞·C·福斯蒂诺(Jose C. Faustino Jr.)将军和美国印太司令部(USINDOPACOM)司令约翰·阿奎利诺(John Aquilino)上将要求各自部队继续深化联合战备。自那时以来,军事代表提高了对《共同防御条约》的理解,以加强战备工作,并确保《共同防御条约》能够对印太地区不断变化的安全形势作出反应。“我们只需要继续加强我们对《共同防御条约》的共同理解,”哈查诺瓦向《论坛》表示,“因为它是双方共同的,所以应该对术语、程序、就地构造、构造、理论有共同的理解。这实际上将验证两国部队针对援引《共同防御条约》的理论和互操作性。”

实现综合吓阻作业化

阿奎利诺在 2022 年 3 月 10 日向美国参议院军事委员会作证时概述了该地区面临的挑战。他说:“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在开展一场目标明确的运动,他们试图利用各种形式的国家力量连根拔除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牺牲所有其他人,只有利于他们自己。”他在证词中指出,中国在南海(菲律宾称之为西菲律宾海)采取扩张主义行动,并无视常设仲裁法院(PCA)对中国在南海提出的非法领土主张作出的有利于菲律宾的裁决,这表明中国无视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

在今天的威胁环境中,“对手正在使用灰区战术。

我们需要想出自己的对策,菲律宾和美国要一道对抗对手的灰区举措,”菲律宾武装部队的哈查诺瓦解释道。灰区战术指的是超越正常外交、经济和政治活动但未达到武装冲突标准的胁迫性行动。

“中国正在利用法律的细微差别去掠夺西菲律宾海。

他们知道派遣灰色船只违反了《联合国海洋法公约》(United Nations Convention on the Law of the Sea)的细微差别,”哈查诺瓦继续说道。杜特尔特执政期间,“他在联合国非常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他说,“常设仲裁法院的裁决现在是国际法的一部分,菲律宾在解决西菲律宾海争端时将始终坚持基于规则的秩序。”

“虽然《共同防御条约》认可试图和平解决冲突的关键目标,如果这些努力不成功,肩并肩演习代表了菲律宾和美国加强双边能力去应对任何破坏和平的行动或威胁的主要努力,”印太司令部的多国训练负责人兼演习指挥官斯科特·魏迪(Scott Weidie)解释道,“印太司令部的任务是通过实施综合威慑来预防冲突,并在必要时准备好战斗并赢得胜利。肩并肩演习使菲美防御行动化,一旦接到命令,就必须准备就绪。”

2022 肩并肩演习与阿奎利诺通过要求联合部队以不同的方式思考、行动和作战来抢占先机的方向一致。

魏迪表示:“我们正在与菲律宾盟友合作,通过态势努力,并重点关注菲律宾和美国武装部队所需的联合行动能力,以提高应对危机的速度,增强互操作性,提高任务效力,并增强工作的统一性。”两国将推进《加强防务合作协定》(Enhanced Defense Cooperation Agreement),以开发必要的基础设施,提高双边反应能力,使美国能够更加灵活地在菲律宾开展行动。

加强这个联盟“是一项持续性的活动,”哈查诺瓦说道,“我们将继续利用双方的潜力,确保如果面临一种必须共同战斗的局面,我们能够高效率地展开战斗。”

展示技术与伙伴关系

菲律宾和美国军队利用肩并肩演习进行了一系列技术和协议的实验,以提高双方的联合作战潜力。美国陆军新的多域特遣部队(MDTF)是美国陆军现代化的核心。该部队时任司令詹姆斯·艾森豪威尔(James Isenhower)准将向《论坛》表示:“我们知道,每次要去战斗时我们都会与朋友、伙伴和盟友一起战斗,而最好的方式就是提前建立关系。与伙伴及盟友共同推动技术进步始终是加强关系和信任的关键因素。”

“我们在很多方面都可以分享经验教训,这可能会刺激或激励他们达到不同水平的熟练程度,或培养他们可能之前从未有过的能力。尽管如此,我们从对方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们是真诚的伙伴,公平地对待对方,”艾森豪威尔表示,“因为他们居住在这里,他们对环境的熟悉程度是我们所没有的。了解他们的想法、他们可以带来的视角以及他们对该地区历史的理解都是很有价值的,并能告诉我们该如何运用以及我们认为在这个环境中可以怎样与他们进行合作。”多域特遣部队于 2022 年首次参加肩并肩演习。两支军队于 1986 年首次举行这项演习。

2022 年 3 月,一架美国海军陆战队 CH-53E“超级种马”(Super Stallion)直升机在菲律宾北部阿帕里海滩参与了插入爱国者导弹系统的演练。卡拉汉·莫里斯(KALLAHAN MORRIS)军士/美国海军陆战队

例如,肩并肩演习允许菲律宾武装部队和美国部队制定战略方案去应对第一岛链中的潜在情景,比如反介入/区域拒止(A2AD)网络。这样的网络提出了联合部队挑战,无论该方法是针对网络的重心还是逐层拆解对手的能力,都需要密切协调。“建立这些网络是为了防止力量投射。随着我们能力的发展,多域特遣部队将成为联合部队努力中和反介入/区域拒止网络以创建窗口并让联合部队去做他们已经擅长的事情的关键组成部分,”艾森豪威尔解释道,“在像印太地区这样的环境中,力量投射是必不可少的,而技术是力量投射的关键。如果我们没有这种行动自由或调动的自由,的确会使我们面临无法向我们的领导人提供战略选项的风险。”

鉴于菲律宾的领土防御要求,艾森豪威尔说道:“爱国者(Patriot)系统是我们能够给这样的环境带来什么去帮助盟国和伙伴国家的一个很好的例子。”时任美国陆军第38防空炮兵旅旅长马修·道尔顿(Matthew Dalton)上校表示,肩并肩演习期间,两国军队通过美国海军登陆艇气垫两栖插入爱国者装备,并将两枚爱国者导弹运上一架 CH-47 直升机,而这两架直升机都是第一次执行这种任务。爱国者系统包括雷达、导弹、发射装置和支援车辆,能够在 70 公里范围内在导弹发射、飞机起飞后九秒内追踪到它们并将其击落。

“将爱国者系统部署到吕宋岛北部是我们可以在印太地区任何地方开展的行动非常现实的情景例子。在菲律宾开展行动使我们能够与双边伙伴合作,演练维持兵力,强调我们的设备,并在严峻条件下进行实地维护,”道尔顿说道,“我们的士兵和领导层必须运用创造性和批判性思维去克服只有在距离车辆调配场一千英里处部署时才会出现的独特障碍。”

菲美两国部队测试了其他联合能力和技术,展示了两军之间新的行动概念证明。菲律宾武装部队和美国特种作战部队(SOF)在卡加延北部机场(Cagayan North Airport)进行了一次模拟机场夺取行动,以完善高机动性火箭炮系统(HIMARS)与快速渗透系统(HIRAIN)相结合进行部署的战术和程序。基于导弹的高机动性火箭炮系统一旦被插入某个地点,就被用于攻击目标,然后在敌人能够做出还击之前快速装回飞机并从该地区移走。高机动性火箭炮系统也可以放置在岸上,针对海上目标进行部署。

肩并肩演习期间,菲律宾和美国的特种作战人员还参与了多域复杂行动,以提高互操作性和实验性,为应对暴力极端组织(VEO)之外的突发事件做准备。菲律宾武装部队和美国特种部队执行了目标,并将相关反暴力极端组织能力集成到对等对手环境中。作战空中管制人员在空域内召唤美国空军 AC-130 攻击机向巴哈萨靶场(Bahasa Range)发射 105 毫米炮弹、30 毫米炮弹和精确制导弹药。这是 AC-130 攻击机首次在菲律宾支持菲律宾武装部队近距离空中支援训练。

在麦格赛赛堡(Fort Magsaysay)和吕宋各地,美国特种部队地面训练活动建立在世代对非常规和非正规战争战术的知识基础之上,以进一步提高美国特种部队的技能以及菲律宾武装部队与美国之间的互操作性。联合部队在吕宋岛东部完成了复杂的目标,包括渗透和重新夺取科雷吉多岛。在帕拉望沿海,包括菲律宾武装部队海军特别行动小组、澳大利亚突击队和美国海豹突击队成员在内的多边特种部队团队进行了海上拦截训练,演习在菲律宾海进行空中和海上突袭,重新夺回一个天然气和石油平台的时候达到高潮。

美国太平洋陆军和多域特遣部队与菲律宾武装部队同僚合作开发另一种新颖的安全应用,从中央吕宋的麦格赛赛堡发射了高空气球以测试平流层能力,支持海域意识,并为多域行动做出贡献。肩并肩演习放飞的无人驾驶气球高度在海拔 15,000 至 21,000 米之间,远高于商业航空公司的运行高度。这些气球提供了一系列防御可能性,例如创建一个隐形空中星群来传输数据(包括监控视频)和加强电子战能力。

对于菲律宾武装部队和美国部队,肩并肩演习说明了定期实验的价值,因为许多成功的技术应用和成就是临时性或在演习中取得的。“快速迭代真的很重要。我们与合作伙伴和盟友一道迭代得越多,与联合部队一道迭代得越多,我们就能越快地实现不同的潜力,并真正让我们知道未来该如何战斗,”艾森豪威尔解释道,“在梯队中,这迫使我们提高舒适度,并认识到我们可以向前实验,我们可以向前锻炼,我们可以以先进和负责任的方式进行,并在两个合作伙伴之间建立更强的互操作性和强化信心。”

势头良好

2022 肩并肩演习为在 2023 肩并肩演习建立更复杂的实验能力和更强大的合作伙伴关系奠定了基础。道尔顿表示,第 38 防空炮兵旅“已经期待着明年在防空和空域管制行动中取得的巨大进展的基础上再接再厉。我们讨论了在 2023 肩并肩演习期间与菲律宾空军防空司令部未来的训练和整合问题”,包括与菲律宾武装部队第 580 航空管制警告翼以及第 960 空中和导弹防御集团的共同训练和整合。道尔顿表示:

“这次演习是我们第一次与(第 38 防空炮兵旅)的伙伴接触,开启了新的友谊纽带,并让我们的部队能够进行交叉训练及分享有关我们能力的知识。我们了解到,在冲突时期,我们可以如何合作,打造可靠、敏捷和具有杀伤力的防御火力。”

鉴于菲律宾武装部队与美军关系在 2022 年演习期间的飞跃式进步,2023 年的肩并肩演习似乎必将会变得更好。从各方面来看,此次演习期间两国对《共同防御条约》和军事联盟的承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我认为今年的肩并肩对两国部队而言是旗帜性的一届演习,”菲律宾武装部队的曼普斯蒂说道,“在疫情爆发两年后,这次肩并肩演习展现出,无论双边训练活动和当前情况存在怎样的不足,两国部队都已准备就绪,我们具有灵活性,我们可以互操作,而且我们具有韧性。这证明了我们对共同历史和友谊的长期承诺。”


菲律宾共和国与美利坚合众国 

共同防御条约。1951年8月30日签署

第一条 按照《联合国宪章》(Charter of the United Nations)的规定,双方承诺以不危及国际和平与安全及正义的方式和平解决他们可能牵涉其中的任何国际争端,并在其国际关系上不以任何不符合联合国宗旨的方式进行武力威胁或使用武力。

第二条 为了更有效地实现本条约的目标,双方将单独和联合地通过自助和互助,保持和发展其抵抗武装攻击的单独和集体能力。

第三条 只要双方中任何一方认为任何一方的领土完整、政治独立或安全在太平洋地区受到外部武装攻击的威胁,双方将不时通过其外交部长或副部长就本条约的执行进行协商。

第四条 每一方均认为在太平洋地区对任何一方发动武装攻击会对其和平与安全构成危险,并宣布将根据其宪法程序采取行动去应对这些共同的危险。应立即向联合国安全理事会报告任何此类武装攻击及因此采取的一切措施。当安全理事会采取必要措施恢复和维持国际和平与安全时,这种措施应予终止。

第五条 针对第四条的目的,对任何一方的武装攻击均视为包括对任何一方本国领土或太平洋上其管辖的岛屿领土、其武装部队、公共船只或飞机的武装攻击。

第六条 本条约不影响也不应解释为以任何方式影响缔约国根据
《联合国宪章》所享有的权利和承担的义务,也不影响联合国维护国际和平与安全的责任。

第七条 本条约应由菲律宾共和国和美利坚合众国根据各自的宪法程序予以批准,并于双方在马尼拉交换批准文书后生效。

第八条 本条约应无限期有效。任何一方均可在通知另一方一年后终止条约。

来源:菲律宾共和国众议院国会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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